这条小巷狭窄而冷清。黑煞星大步流星,脚下生风,黑色的眼睛里充满期待。
快到目的地时,他想起临别时杰纳斯说的话。第二步行动马上就要开始,稍事休息。
黑煞星得意地笑了笑。他已经整整一夜没合眼了,但他此刻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,只有体力弱的人才会这样。
在重新投入下一个任务前,他还可以花两个小时好好庆祝自己首战告捷。
睡觉?还有比这美妙得多的放松方式呀……
他那种对享乐的渴望也承袭自他的先辈。
只不过,不同的是,他的祖辈喜欢大麻,他不喜欢。
他一直为自己强健的体魄而感到自豪,他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杀人机器。
尽管身上有祖上的遗传,但他绝不沾大麻,因为他找到一个比毒品更有益更健康的放松方式,而且更能让他飘飘欲仙。
他的体内有一种熟悉的欲望在涌动。黑煞星加快步伐,沿着小巷往前走去。他走到一扇没有门牌号的门前,按下门铃。
门开了一点点,门缝里露出两只棕色的眼睛,上下打量着他。然后,门全开了。
“欢迎光临!”一位穿着考究的女人将他引进门,走向一间灯光灰暗,但装饰华丽的客厅。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和麝香味。“我们在此随时恭候,”那女人递给他一本相册,“选中了就按铃知会一声。”说完便走开了。
黑煞星微微笑了笑。
没错,比大麻更好的当然是妹子啦。
他坐在沙发里,将相册放在大腿上,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蠢蠢欲动。
虽然他们那里的人不兴过圣诞节,但此时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信基督教的孩子坐在一大堆圣诞礼物前,正等着打开礼物盒,看看里面有什么惊喜。
他翻开相册,仔细看着照片,不禁回味起以前有过的性幻想。
玛丽莎,一位意大利女神,热情似火,就像年轻的索菲亚·罗兰。
幸子,一名霓虹歌妓,身体柔软,肯定技术娴熟。
卡纳拉,迷死人的黑美妞,肌肉发达,充满了异国风情。
他把相册从头到尾翻了两遍,选中一个。一分钟后,那位刚才迎他进门的女人走了过来。他指了指选中的那幅照片,她微笑着说:“请跟我来。”
交完钱,那女人拨了下电话,但什么也没有说。几分钟后,她带着黑煞星沿环形大理石楼梯来到一条华丽的走廊。
“你就从这走廊尽头的那扇金色的门进去,”她说,“你的品位不错嘛!”
当然了,我可是个行家呢,他想。
黑煞星沿着走廊轻轻地往前走,他走到门口,得意地笑了笑。门微掩着,仿佛在欢迎他进去。他推了一下,门轻轻地开了。
当看到自己挑选的女人时,他觉得自己选得不错。
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,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双手被人用带子绑在床柱上。
他走到床边,用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腹部。昨晚我杀了人,我要用你来犒劳犒劳自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邪恶?”科勒擦了擦嘴,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。“这是邪教组织的象征符号?”苏文在冰冷的房间里来回走动,以使自己暖和一些。“光照派以前是邪恶的,但不是现代意义上的邪恶。”
苏文紧接着解释人们为何会将光照派的成员看作是邪恶的魔鬼,其实历史上的光照派成员都接受过良好的教育,他们是教会的死敌,也就是教会所说的“塞旦”。
那些关于他们用动物祭祀品和五角星形,是巫术中的一种护身符。
这是世界上最早的一个符号,公元前四千年以前开始被人使用。在基督教产生之前,五角星形是一个有关自然崇拜的符号。
古人认为世界由两部分组成——一半雄性,一半雌性。这个五角星形代表万物中阴性的那一半。五角星象征维纳斯(爱和美的女神)。
但一千年来,五角星形的象征意义被歪曲了。早期的罗马天主教会为清除异教并使大众皈依基督教,掀起了一场污蔑异教神和异教女神的运动,把他们的神圣的象征符号重新解释为邪恶的符号。
从此,五角星形成了邪恶的标志,施行邪法巫术的传闻,只不过是教会为中伤他们而编造的谎言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后来的某些反教会组织试图模仿光照派的做法,他们不明真相,真的举行了那些仪式。现代的恶魔主义就这样出现了。
科勒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。“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我想知道这个符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苏文接着说:“这个符号原是光照派的一个神圣标志,十六世纪时,一位不知名的光照派艺术家将它做成对称形,作为礼物送给喜爱对称物的伽利略。光照派兄弟会将这个符号藏了起来,声称待其现身之日,也就是兄弟会积蓄了足够能量,东山再起实现他们的终极目标之时。”
科勒有些不安,“这么说姜胸前的符号就意味着光照派兄弟会已开始重现江湖了?”
苏文皱着眉头说:“那不可能,光照派的历史我还没讲完呢。”
科勒急切地说:“快告诉我!”苏文搓了搓手,他在脑中梳理了一下以前读过的与光照派有关的资料。
“光照派是幸存者,”他解释道,“当年他们逃离罗马时,曾寻遍欧洲,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重建组织。他们被另一个秘密组织共济会—— 一个由巴伐利亚某些富有的石匠艺人组成的兄弟会所收容。”
科勒满脸震惊:“共济会?!”
科勒指着姜文的尸体,生气地说:“从这些证据来看,我想那些编故事的人说的倒可能是真的。”
“我意识到了光照派的标记是怎么出现的,”苏文尽可能委婉地说,“目前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,某个组织掌控了光照派的标记,并利用这个标记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“什么目的?这桩谋杀案又能证明什么?”科勒问道。
问得好,苏文想。他也很难想象,历经四百年,人们还能在什么地方找到光照派的标记。
“我能告诉你的是,即便光照派现在还在活动,实际上我敢肯定它不可能仍然存在,他们与姜文的死也毫无干系。”苏文道。
“毫无干系?”科勒疑惑
“是的,毫无干系。光照派可能抱着要消灭基督教的信念,但他们不会通过恐怖活动。再者,光照派在确定谁是敌人时有严格的道德标准。他们最敬重从事科学研究的人士。他们不可能谋杀像姜文这样的科学界同仁。”苏文说道。
这时他才意识到,前世一般符号学爱好者都懂的`网上一查就有的符号学相关知识,在这个世界可能是属于顶尖知识,否则没道理一个大科学家在他来之前竟然还不知道这些。
难怪这一世在图书馆里看自己以为很简单的符号学相关书籍时,周围人会以一个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
科勒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,他说:“或许我忘了告诉你,姜文绝不是个普通的科学家。”
苏文尽量平静地说:“科勒先生,我相信姜文在很多方面都是出众的,然而事实仍然是——”
科勒什么也没说,他转动轮椅迅速地出了客厅,沿着走廊渐行渐远。
苏文叹了口气,跟了上去,科勒已经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的门口等候他了。
“这是姜文的书房,”科勒一边说,一边朝一扇活动门移去,“等你参观了这个书房后,也许你就会改变你的看法。”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声,科勒用力一拉,门滑开了。
苏文仔细查看了一下书房,顿时觉得毛骨悚然。
我的老天爷!他自言自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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